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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关键时期，虞世南早撇下一切，带着她出去散心了。
他盯着顺着玻璃蜿蜒流淌的雨水，心底积蓄以久的焦躁也渐渐舒缓许多。
“安安，你等我。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好，你想去哪里，我就带你去哪里。”他的承诺更像自言自语。
安之若突然盯住他，轻笑道:“我想养只狗。”
“牧羊犬。”他不是询问的语气，而是陈述。
安之若又轻笑出声，点了点头，“嗯，世东喜欢。”
虞世南喉咙梗塞，吞咽了下喉咙，才继续道:“好，明天就让秦叔买只来。”
安之若不再多言，盯着落地窗发呆。
姚子越来的很快，他虽然是个骨科医生。可在其他方面，也毫不逊色专业医生。只要不涉及手术，基本的病情自然不在话下。
他问了安之若一些简单的问题，又做了简单的检查。
便示意虞世南跟他出去，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书房。
姚子越径自走到书房的沙发上坐下，冷声说了句，“去看看心理医生吧。”
他一句简短的话语，将虞世南推向了绝望的深渊。
一时间心底像破了个洞，一波一波往外涌着绝望。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，让他握紧拳头，指甲狠狠掐着手心的肉。
结果在他预料之外，却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子越，你说我的人生是不是被下了诅咒？还是我作孽太多，上天对我的惩罚？”他的嗓音沙哑而颤抖。